他的声音听着比平时要哑了许多,压着的嗓子压抑的不只是情绪。
“为什么记得一切的只有我?”
这声音低低冷冷的,听着让人生寒,冷白的灯光下,宁霁的睫毛微微轻颤,落下了一小片暗沉晦涩的阴影。
他垂着眼,眼眸逐渐暗下。
他不要那个骗子的心了,他就要他的人。
宁霁要郁婳夜夜都永远离不了他的床,把郁婳做/死在他的床上。
这样他就不能再去勾引别人了。
深黑静谧的夜晚,郁婳是被人咬醒的,那人的牙齿轻轻地摩挲着郁婳的脖颈,引起郁婳一阵又一阵的战栗,他甚至毫不怀疑对方下一秒会咬破他的动脉。
郁婳露出了隐忍的表情,又觉得忍不下,直接一把推开了对方,甚至下意识给了对方不轻的巴掌。
巴掌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,淡淡的月色也躲入了厚重晦暗的云层之后,月黑风高夜。
宁霁一天下来连着被郁婳打了两个巴掌,他舌尖轻轻顶了顶受伤的唇角,清冷的脸在夜色的渲染下显得愈发阴郁。
他笑的病态。
月光轻柔地洒落在郁婳那张清冷美人脸上,一抹流光跳跃于这张美人脸上,面部线条愈发柔和出尘。不用再虚于应付宁霁,他自然地恢复了千万年前的神情。
他做上神的时候就一直是这么冷淡,不喜欢说话,更不喜欢与人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