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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婳皱了皱眉,但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
但逐渐的,他发现了些许说不出哪古怪的异常来。

对于其他人来说宁霁就是一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,生在的雪岭峰巅,又怎么是他们能轻易接近的。

可这所有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做出的可不是什么清高正直之风的事。

宁霁要郁婳一直陪着他。

亦或是说,他一直不允许郁婳离开自己的视线过久。

郁婳自然察觉了宁霁这异于常人的占有欲。

即便是他偶尔和其他小鬼交流,宁霁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变化,但郁婳能敏锐地从他看似温和的笑中察觉出些许危机。

郁婳沉默地跟着他来到了教室,宁霁还是看也没有看他一眼。

今天早晨,他只不过和贺繁多说了两句话,宁霁唇角的笑意就尽数敛下了。

在宁霁心里,郁婳似乎已经被划为了他的私有物品。

四十四中采取的是单桌而坐的制度,即便是同桌,也隔了一小段距离,为的就是防止学生们上课说话交谈。

以往,宁霁也的确没有同桌。他与其他同学不同,他是主动提出自己一个人坐的。

郁婳犹豫了一下,他这几日都会跟着宁霁一同往教室去。他这段日子没有再继续坐在窗台,而是依照宁霁这几日的吩咐。

他一直坐在宁霁边上的座位上。

那是一张空着的桌子,干净的不像其他学生堆满了杂乱书本的桌面。

——也是宁霁特意给他安排的位置。

教室内的喧哗声在宁霁进入后瞬间消音,宁霁走进教室,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