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嘀嘀咕咕的:“烦死了女同性恋为什么要长个几把,情趣几把也行啊搞一个长出来还能真的很烦,还是没几把好,戴个……”
她嘀咕的时候曾酉一脚踢开了行李箱,拎出了一个袋子,扔在床上。
洒出了半床的避孕套。
周楚:“?”
曾酉已经在脱衣服了,她还在喘着气,都开始流汗,浑身都很紧绷。
周楚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她往后缩,头在要撞上墙的时候被人往前一拉,曾酉看着她,“我是以防万一。”
周楚:“我看你是蓄谋已久。”
曾酉嗯了一声,房间里只闻她的喘息声,放大在周楚耳边,烧得她也合不拢腿。
外面夜半下起雨,淅淅沥沥的,周楚上下眼皮都在打架,曾酉还在努力地想要注入信息素,但是她的味道变了,似乎很难成功。
原来的味还在排斥她,标记不了自己的oga对alha来说是耻辱。
哪怕明天要离婚,哪怕明天对方要洗掉标记都是另当别论,这是床上的耻辱!
周楚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猪,被翻来覆去地注水。
她想抬腿踹人,但是也没力气,曾酉抱着她,声音委委屈屈:“什么是女同性恋?”
周楚困的飞起:“就是女的和女的,不就是你们女aa女oo的意思嘛。”
“那你那边,没有信息素吗?”
周楚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