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韶什都不敢问了,反而被孙长昼拍了拍肩,“岑浔回来就好,我还指望她能给我报仇呢。”
如果岑浔是雪山,那孙长昼就是一本书,泛着纸墨香气。
“那你……唉岑浔,你特么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闻韶什都不知道怎么和景岫说,你崇拜的那谁其实身体的脏器都在衰竭。
姬郁绘这个女人的经历实在很神奇,原本是孤儿,被领养,毕业之后做了幼儿园老师,结果选秀一夜成名,魅力爆棚,人见人爱,嫁入豪门,当红阔太,退隐演艺。
可是仔细看,她虽然被领养,家里条件也还可以,但跟养父母关系都不好,在她成名前一星期父母双双出车祸。
亲戚也没半点好,要么欠债跳楼要么得了慢性病,活像一个人的气运都集中转衰,惨不忍睹。
像是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在帮助她狩猎什么一样。
曾酉当时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“我不清楚。”
毕竟以前什么都不记得,身体好不好也不明白,她信息素都改了,当然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。
“我劝你还是跟楚望云好好说清楚啊,现在的楚望云啊,那真是太辣了,你想脱手,我看她都会和你鱼死网破。”
这句话把曾酉逗笑了,“我倒是希望她和我纠缠不清。”
“就希望她啊,”医院外是城市的黄昏,像极了她们第二次见面的那个黄昏,就差群鸟飞过,就差工地的嘈杂声,“能多可怜我半辈子。”
闻韶什也没想到岑浔骨子里居然是个情种,她头疼的地方很多,不肯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她闻家花钱研究不出来的病因症结。
后悔自己弃医从艺,现在生意屁点不懂也掺和不上,只能团团转。
现在孙长昼问起,曾酉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