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,江灼夜手一松,把苏荔扔在沙发上,自己马上也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边,软绵绵地感叹:
“哎呀,好累哦。我们o的体力,是真的不行。”
关静娴:
“看你打应非烟那一巴掌,可看不出不行。”
江灼夜冲她笑:
“是不行,我带了两个大汉来打她,都没打过瘾。下次见面,我一定多打几耳光,练练手。”
关静娴:
“……”
合着把应非烟当沙袋呢?
关静娴在这里看了一会儿,帮忙给苏荔倒了些水,又看着江灼夜把抑制药丸给苏荔喂进去,她才去隔壁开了个房间休息,打算明天把苏荔好端端送回家。
总统套房里,江灼夜给苏荔喂完药,自己也瘫下来,不愿意动一根手指。
保镖们在门外呆着,房间私密性很好,江灼夜坐在沙发上,看着苏荔陷入沉睡的脸。
苏荔像宿醉了一样,满脸红晕,闭着眼睛,睫毛颤抖,嘴巴却微微张开,透着一种颓靡的渴求感。
江灼夜看了一会儿,自己用湿巾,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手。
从手指尖,一点一点,擦到手掌心,再擦到手腕根部。
擦过一遍,重新换一张,再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