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官员猜测,“大人,你是怀疑太子殿下是为了试探我等故意装的?”
另一个官员看到福州知府有所疑虑,就道,“知府大人您是不是太小心翼翼了,前朝时候都奈何不了我等,如今就凭他乳臭未干的太子,还能翻了这天不成?”
“不可大意。”福州知府搁下毛笔,背手走出,“你我能到今日,便是谨慎再谨慎,那太子可不像是个傻子,就算他是扶不起的阿斗,还有那永安候,他可是前朝太子,在民间深得百姓爱戴。
据说他曾为了百姓,以割肉求前朝皇帝减免税收,如今却愿同这太子前来,其中定然不简单,所以万万不可大意。”
“在知道太子来前,我们不是做足了准备?”官员还是觉得他过分担忧,自信十足地道,“街上的那些不怕死的流氓痞子乞丐都一一清理个干净,而且放了狠话,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敢拿性命向太子告状,昨天的接风宴上也用的是家常小菜,我们做到那般滴水不漏,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看出端倪?”
福州知府并没有反驳他们,只是吩咐布衣男子道,“等会把那几个青楼女子叫来。”
官员们一脸迷惑,有人猜他的用意,“大人,你的意思是?”
福州知府眯起眉眼,“我倒想看看,这太子殿下是真风流还是假风流。”
……
客栈里。
安少筠觉得差不多了,让那些青楼女子回去后,就享受着媳妇儿给自己受伤的手上药包扎,看着慢慢已经结疤的地方有点郁闷,这伤口是不是好得太快了?
“好了。”沈清之放下他的手,对方就伸长脖子,“那,我还没有洗脸呢——”
沈清之,“……”
从他受伤几日,天天厚着脸皮让他给他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