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下了几天大雪,水面上彻底结成厚厚的冰和覆盖了厚厚的积雪。

等大雪过后,安少筠将洞口堆得半高的雪铲去,走出来看,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
安少筠对着洞口里喊道,“萧兄!快出来吧。”

萧宓穿回“血衣门”的衣裳走出来,便被一阵寒风凛冽地吹到脸上,积在悬崖上的积雪纷纷扬扬洒下来,调皮地落进他脖子里,冰雪化开的冷意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。

安少筠望过来,目光痴痴地看着他一身红袍,长身玉立在洁白的雪地上,墨发束成髻,露着修长的颈项,就是冬日里开得最娇媚的梅花都要比下去。

“哼。”又一次感受到对方炽热的视线,萧宓只是冷哼一声,但并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萧兄,你冷不冷?”安少筠见他连件外袍也没有披,就踩着雪走到旁边挡住风吹的地方。

萧宓摇摇头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觉得这阵子的成果很不可思议,“不冷,这几日练了两位前辈留下的秘籍和心法,每次运过气我都仿佛觉得体内有股火炉般。”

“这不是挺好的嘛——”安少筠顺手若无其事地搭到他肩膀上,“刚才你我在洞中对打,都几乎平手了。”

“呃……”萧宓瞥了他一眼,肩膀动了下弄掉他的手臂,不领情道,“你次次让我,何来的平手?”

“哎,都说老婆都是拿来宠的……”安少筠还没有说下去,就感觉到老婆眼里的刀子飞过来,就只好面带正色改口道,“是萧兄过谦了。”

萧宓懒得和他斗嘴皮子,看到深潭水都积成了冰,地方开阔的很倒是可以放开手脚真正比一场。

这么一想,就快速出掌向安少筠挥去。

“哇!”安少筠一个躲闪,跳了起来又躲过他的一个铲脚,“萧兄,刚才不是打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