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江玦黎便一言不发匆匆出门,驱车前往家中。
一路上江玦黎的目光十分沉静,可心里却十分着急,沈时也不是会被一点小事就给吓着的人。难道豆豆这病很严重吗。
一进家门就看见沈时站在门口迎接。
江玦黎看见沈时一人在门口疑惑的问,“小时,豆豆怎么了,还好吗?”
“张医生来过了,豆豆暂时烧已经退了,现在已经睡下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。”沈时接过江玦黎的衣服。
江玦黎有心去看看,但听说豆豆已经退烧了就放心了,又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,决定先去洗个澡去去身上的味道。
沈时一边心不在焉的帮江玦黎擦头发一边问,“玦黎,你说豆豆怎么会突然发烧呢。”
“你呀,别想那么多,可能就是受凉了,这天气开始热了,小孩子晚上打被子很正常。”江玦黎安慰似的摸了摸沈时的手。
沈时垂眸,并没有说话,感觉是听进去了江玦黎的劝慰,但是实际上,又并没有听进。
江玦黎与沈时这么多年夫妻,一看她的样子就并没听进自己的话。
然后说,“小时,你该放松了,别把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,我知道我进去的那二十四小时一直是你在撑着,是我没保护好你们。”
沈时眼眶微红的说。“我不需要保护,我们是夫妻,任何困难我们都应该共同进退,只是对于两个孩子,我亏欠的真是太多了。”
听了沈时的话,江玦黎有一丝感动,随即吻上沈时微红的眼眶,不带一丝情色,只是单纯的安慰。
沈时回吻江玦黎,江玦黎顺势倒在沈时身上,双手轻轻抚摸着沈时光洁的背部,慢慢抚摸着,亲吻就变了意味,衣衫逐渐被褪尽。
“小时,我好想你。”江玦黎轻吻着沈时的耳垂,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。
沈时羞红了脸,头偏向一边,眼睛不愿对着江玦黎的双眸。
江玦黎低声浅笑,“这么多年,小时还是像少女时期那样害羞,你身上的哪处我没有碰过。”江玦黎的双眸中带上了笑意,也渐渐染上了情欲。
沈时毫无底气的反驳,并且双手推向了江玦黎,但是并没有推动。“你……你别乱说,我没有。”
沈时这时感觉到一丝危险,想离开却又被江玦黎压着不能动弹。
江玦黎的手停在一处,逐渐下移。碰到一处说上一句,“这处我有没有碰过。”
他的手掠过的地方都晕乎乎的。
“我没碰过那么豆豆和果果怎么来的。”江玦黎似发出疑问的话,手上却依旧不停歇。
江玦黎吻上沈时的唇,发出一声轻叹:“我的傻小时呀。”
沈时嘤咛一声,这似乎给了江玦黎一点信号。
衣衫尽褪,满室迤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