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,是我,路远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还好吗,上一次的事情,我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解释。”电话另一头的程路远,终于听到了沈时的声音,有些激动。
“我挺好的,以后你也别再打来电话了。”沈时冷漠,心力交瘁,不想再提起那天的事情。
“小时,别这样好吗,上一次在临江别墅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我感觉我们是被人设计陷害了。”
程路远觉得事情很蹊跷,觉得有必要跟沈时沟通一下。
“你也觉得吗?”沈时抬起头,眼神里有着同样的疑惑。
“嗯,江玦黎把你抱走后,江玦黎的手下过来取走了桌子上的食物样本和那两瓶红酒,我觉得,应该就是那两瓶红酒的问题,而且,我在客厅的角落,还发现了几台针孔摄像机。”
路程远振振有词,理智的分析着。
“我觉得,这件事一定是有人预谋的,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们俩中计,喝下迷药,再被针孔摄像机完整的记录,作为要挟或者把柄。”
“针孔摄像机?”沈时瞪大了眼睛,会是谁如此的心机叵测。
“针对我是不太可能的,所以说,小时,这个人一定是冲着你来的。”路程远有些担心此时沈时的安危。
“不过那天,也确实怪我,是我没有事先检查好一切,都怪我。对不起,小时。”
回想起那天的事,程路远语气中带着愧疚。
沈时挂断电话,不再想听程路远的抱歉。
江玦黎和沈若初又一次来到那家私人医院,江玦黎安静的等待沈若初产检,却隐隐约约听到检查室里传来了沈若初刻薄的声音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环境啊,机器这么旧,差一点弄脏了我的新衣服!”
江玦黎眉头一皱,感觉之前那个尖酸刻薄的沈若初还是没有变,随即走上前去,问医生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江……江先生,对不起,是我们不好,机器是去年上新的,可能是落了些灰,蹭脏了您太太的衣服,对不起。”医生一边解释一边鞠躬道歉。
“什么叫去年上新的,没有今年的新机器么?你要是检查有什么失误,你赔得起我肚子里江总的孩子么!?”沈若初声嘶力竭,开始蛮横无理起来。
“够了!”
江玦黎再也无法忍受沈若初的聒噪,转身走出了私人医院。
沈若初突然意识到是自己不小心失态,原本隐藏得好好的品性又暴露出来了,立马变回了那个温柔娇弱的沈若初。
“玦黎,玦黎等等我嘛……”
然而,这一次江玦黎不会再心软,他之前以为这个女人可以改掉蛮横无理的毛病,可是本性就是本性,看来,还是有必要继续和沈若初商量价钱的问题了。
沈若初站在私人医院门口,眼巴巴的望着江玦黎开着宝石蓝从自己的身边经过,完全没有停下来接自己的意思,扬长而去!
这个江玦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