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钟离御此刻却丝毫没有怜惜的心思。
此刻她只是猎人。
钟离御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,眼底是沉沉暗暗的郁色,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……打量。而后,钟离御勾起唇角,既是威胁,又是嘲讽。
“长乐,你说,你想走?”
祁长乐抿了抿唇,而后终于识时务的轻轻摇头,“臣妾不想。”
钟离御嗤笑,指尖划过祁长乐脸颊,停留在她唇瓣处:“晚了。”
她眼底颜色虽深,可是情绪却已经不复方才的暴戾,只有着深藏其中,带着能够将人席卷的旋涡。
钟离御唇角笑意勾起,却并不温和,相反,带着一种让人屏息的胆战心惊。
“若是你早些时候说这番话,那我或许还会怜惜你两分。但是现在——”
钟离御哼笑了一声,手指毫不留情的探入她的口腔,身体向前,彻底压住了祁长乐。
“长乐,你想逃也逃不掉了,你以为这天下之大,你能逃到哪里去?”
她低下头,缓缓抽出手指,凝视着祁长乐氤氲的双眸,而后含住她的唇瓣。
“你这一辈子,注定只能待在我的身边。”
……
诚如祁长乐所想,她虽然惹怒了女君,但却没有受到惩罚,而是受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……“惩罚”。
祁长乐紧蹙着双眉隐忍着,面对钟离御用在她身上的各种手段,哪怕身体痉挛,额角汗湿,下唇被咬的红肿,她依然没有流露出过分的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