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如水,带着坚定,倘若不是微红的耳廓暴露了她的情绪,苏暮和会以为她真的不曾有过情绪波动。
苏暮和在最初的诧异后忍不住轻笑了下, “可以,倒是一个好办法。”
毕竟钟离御本身名声就不怎么好,暴君之名已经被传遍,现在就是再加上一个荒淫无度,似乎也不怎么过分。
而且,这个理由是目前为止最好用、并且也最好进行掩饰的。
同时,也最合常理。
任谁都知道钟离御现在对祁长乐爱如珍宝,召她侍寝也是迟早的事情,更不会引人怀疑。
苏暮和莞尔:“倒是多亏你能想到这一点。”
而且还是这么迅速的情况下。
祁长乐略感不自在,垂下了头。
“……过奖。”
她不是机智,只是因为心底之前想过这些事,因此这时候联想的便格外快罢了。
苏暮和沉吟:“只是这个借口,终究无法用太久。”
“短则半个月,多则一个月。”
祁长乐抿了抿唇:“一个月的时间,可以找到神医吗?”
苏暮和看了眼昏迷的钟离御,握了握手指,“我只能说,我会尽力。”
谈论到这里,两人便没有什么话好说了。
祁长乐伸手摸了摸钟离御的手背,心底酸涩,带着一点不明确的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