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车没有定期保养吗?”季夏问。
谢雪莹说:“怪就怪在这里,出事前一天刚保养回来。我们已经报案了,可能是有人故意的。”
季夏想起那块地皮的事来:“妈,二哥那次工地上的事都处理好了?”他直觉跟那次事情有关。
谢雪莹说:“那个已经处理好了。其实我听说那事跟周曦云有点关系,和高坤那个畜生勾结,想要谋夺你二哥的位子,最后我们费了老大劲才平息下去。这事你周伯伯不让我管,我也猜到这多半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,这两年周曦云回家来闹过很多回了,想要分家产。你周伯伯说自己还没有死,儿子就要闹着分家产,所以将他打了出去。”
季夏想起周曦云被飞电咬的那次,确实是个无赖样。谢雪莹叹了口气:“你周伯伯这两年也老多了,三个儿子,老大和他媳妇就想着往娘家扒拉,老三和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,专门跟自己家里作对,只有老二靠得住,还出了事,他最近愁得头发都快白完了。”
季夏不知道怎么接话,现实的赤裸裸的豪门争斗就摆在自己面前。
谢雪莹腾出手来握着儿子的手:“幸亏你不在家,这些事撇得一干二净。夏夏,周家的子弟太多,关系很复杂,妈希望你不要掺和进去。”
“嗯,妈,我不会去的。”季夏心说那么大个泥淖,我躲还来不及呢,谁去掺和。
谢雪莹又问:“我听你舅妈说,你想要租房子?”
季夏扭头看着谢雪莹:“妈你也知道了?”
“租房子干什么呢,你不是还在部队吗。你舅妈也没说清楚。”谢雪莹问。
季夏说:“我和一个战友准备一起办个训犬场,他今年转业,先去弄着,我明年退伍了再一起弄。”
“什么战友,靠得住吗?”
“嗯,挺可靠的,就是上次在机场见过的那个。”
谢雪莹顿了一下:“那不是个军官吗?还是个中尉来着?”她对罗建飞还有点印象,多么帅的一个小伙子。
“现在是少校了。”季夏补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