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了基地,没走几分钟,对面就来了一辆车,对这季夏按喇叭,季夏带着飞电退到路边,给车让道,结果那车在他面前停下了,车窗放了下来:“季夏!”
季夏一看,乐了:“玺哥,怎么是你?”原来是大舅的儿子谢玺,那年他住在姥爷家的时候,也常跟谢玺有来往,算起来,他去年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。
谢玺一摆头:“上车。特意来接你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去?”季夏带着飞电上了车后座,将车门拉上了。
谢玺将车掉头:“昨天我爸给我打电话,说在军犬基地看见你了,在这边带犬参加比赛,还得了个第一,可威风了,真给他长脸。絮絮叨叨唠叨了一堆,无非就是觉得我没去参军,做了律师,没给他长脸呗。还说你今天会回家,让我过来接你。我看你气色不错啊,部队生活适应得不错嘛。”
季夏笑起来:“谢谢玺哥来接我。嗨,别提了。折腾死了,老受罪了。”
谢玺笑:“那是你太上进。我一发小,也很早就去当兵了,进了后勤部,啥训练也没有,肥得跟个猪似的。你这狗,是德牧吗?叫什么名字,看着挺威风。”
“不是德牧,昆明犬。叫飞电。”季夏回答。
“是爷爷家飞龙它兄弟啊。”谢玺笑起来。
季夏嘿嘿笑:“是啊。姥爷他们都挺好吧?表弟妹他们呢?”
“都挺好的。”谢玺又说,“飞电怎么看起来像德牧啊。”
“它们的祖辈有不少是德牧,有德牧的基因呢。不过昆明犬跟德牧有区别,比如它站起来,背部到胯部都是平的,德牧的胯部下垂。昆明犬的毛发也比德牧稍微短点,紧贴在身上。很好区分的。”季夏给他科普知识。
“我说呢。”谢玺一边开车一边看飞电,“我爸说你过阵子要去德国参加锦标赛?”
“嗯,十月初。”
“十月份那边不是挺冷了么?”谢玺说。
“听说是比咱们这儿冷。以往都是八月份比赛的,不知道今年怎么推到十月了。”季夏也没太搞明白是怎么回事,不过也好,起码现在来北京比赛不热了。
谢玺说:“你训犬的时间也不长吧,这就能去德国参加比赛,够行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