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珂笑着说道:“先生这一次可走眼了,这可不是什么名茶。只不过是苗疆的一种土茶罢了。不过是来的稀罕,有一个学名叫做黄金茶。”
张世友听完这话大吃一惊,这黄金茶虽然不是很有名,但是他却从杂技上看到过这茶的名声。只说是这茶在苗疆,只有十几棵树上长着。每到采茶的时候,不能用手指去摘。要二八的少女爬上树去,用唇一片一片的雕下来。就因为这茶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因为不慎而骨断筋折,可以说每一两茶都是用人命换来的。因此上有一两黄金一两茶的说法,这让张士友更是吃惊,这哪里是在喝茶,分明是在吃黄金呀。
贾珂看着张氏友,吃惊便笑着说:“先生如果喜欢一会儿走的时候,我让人给先生带几两,先生也回去好好品一品。”
张世友听完连说不敢,贾珂只是笑笑也没有继续说什么。
两人饮茶完毕,贾珂这才又说道:“这一次来,主要是因为我二弟病情牵连日久,前一些时候陆老太医将来整治时,说我二弟恐不能长久。家父心中实在忧虑,近来听闻先生贤名,特请先生过府前来一看。”
张友士急忙回到:“我只初通医理,但大人家第虽显赫但谦恭下士,又承呼唤,不敢违命。这次前来只有全力以赴,以报大人。”
贾珂于是也不再耽搁,带着张友士,走内宅过月亮门,来到贾政的住处。
这时候贾政早就得到通报,早在大院前等候,见到贾珂带着一位中年先生赶来,赶紧上前施礼,“这一位莫不就是张先生,政在这里有礼了。”
张友士赶紧回礼道:“张友士正是在下,不敢劳动老大人行礼。”
众人在门口寒暄几句,便把张友士弄到了梦坡斋里,贾政急忙命下人前去请贾珠前来,然后在书房中陪着张友士说话。
很快贾珠就来到了梦坡斋,进了梦坡斋贾珠先给贾政行礼,在这当空张友士已仔细观察贾珠,只见他面色苍白,步履蹒跚,身体消瘦。一看就是大病未愈的样子。
贾政在贾珠施礼之后,才给他介绍旁边的张友士,“这一位是你大哥为你请来的名医,还不快快前去相见。”
贾珠赶快给张友士行礼,张友士赶紧站起来侧身,只受了他的半礼。然后再次分宾主落座。
贾政指着贾珠对张友士说:“这便是小儿了,只因以前偷服了禁药,因此身体十分的不好,前一段时间请了张老太医前来,才勉强稳住了病情。这一次就劳烦先生了。”
张友士走到贾珠身旁,贾珠赶忙露出右手腕,张先生方伸手按在右手脉上,调息了至数,凝神细诊了半刻工夫。换过左手,亦复如是。
张友士诊完脉,对贾政说道:“老大人,贵公子身体比较虚弱,还是先回去休息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