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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眼的阳光照进室内,驱散了寒意,也使人更能看清楚室内的具体情况。

一条巨大的铁链被堆在角落,其中一头上是个圆环,虽然很不想往深处想,但那东西的作用大抵是套在脖子上的。

而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,空间被用一条粉色的浴帘隔开,而帘子的那边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室内厕所。

纪旬见状,只觉得空气中隐约飘散着的玫瑰香气满是欲盖弥彰。

“啊”突然纪旬听到白洛洛发出了一声尖叫。

他猛地转头看向白洛洛手指的方向,却看到床头的那片墙上满是干涸了的血迹,潦草而绝望的写着无数个“救救我”。

“客厅没找到有用的东西。”杜平之垮着一张脸从次卧门口探进去半个脑袋,对房内的景迟和纪旬说。

听了这话纪旬似乎并不意外,也朝他摇了摇头。

他们除了几条裙子,便连半点用得上的都没在这屋里见到了。

正在两人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,却听到了白洛洛在主卧喊他们过去。

只见白洛洛有些无力地坐在床上,眼睛直直地盯着被她打开的实木衣柜,像是发现了什么让她震惊的东西。

纪旬第一个走到了她身边望里面看去。

衣柜中放置的并不是衣物,棕褐色的隔板上俨然放着的是一副黑白的遗像和一个陶瓷罐子,内里装的是什么,答案呼之欲出。

走上前去的纪旬将那张照片轻轻拿起,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,大概十一二岁的年纪,可却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样子。

她眼神空洞,嘴角向上弯成了一个勉强的样子,身上的连衣裙却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做工精致,穿在女孩身上更衬得她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。

而相片的右下角不明显的写着几个小字,字体劲秀,看得出大概是练过的。

[莉莉,摄于302171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