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池瞥了他一眼:“您老连腿毛都刮,咱俩谁更煞费苦心?”
在他到了泡沫酒吧,亲眼看见对方化妆的全过程之后,还是对这人的骚操作叹为观止。
看着钟梓昔第三次给韩熠打底,肖池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:“你这么折腾是图什么呢,正常弹吉他不就行?”
这人又不是长了张差强人意的脸。
光看走在校园里女生们的眼神就知道,韩熠就算一身垮校服也是很有人气的那种。
钟柏临今天不在,唐于心边玩手机边替韩熠回答道:“估计你打死都想不到,这货的目的非常单纯,就是为了赚钱。”
肖池:“???”
说好了的富二代呢?
韩熠皱着眉让钟梓昔画眼影:“我卡被停了,再不多赚点钱就在饿死的边缘徘徊。”
“女装他能比平时多挣不少,就这么简单。”唐于心从桌子上跳下来说。
肖池之前不是没猜测过韩熠女装的原因,谁能想到纯粹是为了挣钱。
这人的脑回路果然清奇。
过了一会儿乐队的人也走进化妆间等韩熠,主唱余夷是个脾气火爆一点就炸的红发小青年,进屋坐下就开始骂人。
“早晚有一天老子带人去隔壁飞鱼酒吧给他们一锅端了,把他们调酒师那两撮黄毛剃光做成毛笔。”
韩熠睁开一只眼睛:“怎么?嫉妒人家新染的头发比你的更非主流?”
“滚滚滚。”
余夷掰了掰手腕:“他竟然说老子就是个破卖唱,他不也就是个破调酒的!明天下了班我带着兄弟和甩棍就去蹲他,不见血不收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