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声音虽然携带上圣人威压,可对于同是圣境的准提而言,压迫可谓是聊胜于无。甚至因为其失态,准提更为高兴,面部因为喜悦而扭曲。
“给本座留下!”几乎紧跟着通天的声音,女娲的压迫也紧随其后。
可准提竟无比心细,因为灵山是其道场,不知何时,女娲竟也被困在阵法当中。两处孤立无援,元始又让接引绊住脚,罗篌一时只能直面准提。
按理说圣人威压下,罗篌并非圣境必然会受到压迫,可其此刻面容却格外平淡,好似根本察觉不到似的,准提见状眼中疑惑一闪而过,心底下无端生恐惧来。
手掌眼见要拍在罗篌脑袋上时,准提忽地觉得脊背一凉,那双凌空的手掌猛地凝固住,随后同风散去,竟没有伤到罗篌分毫。
非但如此,准提如遭雷击般摔在地上,脊背处炸出团艳丽的“血花”,他半撑着身子在地上,忍不住“哇”地涌出口血来,面色一阵惨白。
准提擦了嘴边的血迹,缓缓站起来,嗤笑道:“本座倒是忘了,老师为护你,不惜在我等身上都下了一道禁制。但那又如何?眼下他已合道,岂会再来护你。”
那道禁制只会发作一回,发作过后便散去了,这算是鸿钧约束他们的手段。或许其也没想到,会在合道中完成失去身体控制,否则的话就不会设置一回这么简单。
准提咧开嘴,因血迹沾染,此刻他哪里还有神佛的慈悲:“如今没了这道禁制,本座虽负伤,但要杀你,还是绰绰有余”
一直没有出声的罗篌闻言,挑了挑眉头,笑道:“你确定吗?”
准提一顿,正要回应,然而话到口边却猛地停住了,不是因为通天等人挣脱开阵法,而是因为罗篌身上的气息。
他的气息像是水入热油般,没有征兆的发作起来,节节攀升,且准提很快嗅到股熟悉的威压,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罗篌。
罗篌却眯着眼,一步步走向前:“本座今日会告诉你,就算没有鸿钧,你也不该来招惹本座!因为本座从来都不是软柿子,你既然要挑软的捏,就早该有踢到铁板的准备。”
每走一步,罗篌身上的波动就越剧烈,似乎呼应他的变化,九天上骤然浮现出成片的劫云,等离准提不过一尺时,劫云已有压城的架势。
罗篌停下步子,缓缓的蹲下身子,与准提四目相对,其后说的话却让准提如遭雷劈。
“我一直很好奇,靠功德成圣的你,能不能在本座这斩三尸引来的天劫下,全然无损。以教主古道热衷的心肠,想来应该不会拒绝本座的要求吧。”
准提眼中一时间难以掩盖恐惧:“ ”他像看疯子般看向罗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