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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人族彻底安顿好住处后,罗篌同女娲出了社稷图,看着其神□□言又止,问道:“如今人族安定,不知圣人还在忧心何事?”

女娲道:“此事与人族无关,是为罗睺道友的”

“为我?”罗篌不由得失笑,不知自己究竟有何事可愁:“圣人可是看出在下有何不妥?还望指点一二。”

“倒也算不得不妥”女娲神情有些难以启齿。

想起那日见罗篌青痕斑斑的从紫霄宫出来,眼角绯红,她还是觉得应当规劝道:“算是好友间的规劝,道友莫要再与老师起冲突,逞一时嘴快,落得个遍体鳞伤。道友微微服软,想必老师不会难为道友的。”

说着,她的目光若有若无的在自己手腕和脖颈处扫荡。

罗睺低头,见手腕上还有未褪的一丝丝青痕,霎时明白过来女娲的意有所指,不由得失笑。

鸿钧这也算是名声扫地了,在弟子眼中竟是如此形象,不知他知道又会是何种神情。

在女娲怪异的目光,罗篌着憋笑:“好,圣人的话,在下定然谨记。”

不过,至于能不能改,这种话还得问鸿钧的意见,他一个人说的可不作数。

因没了好感度的任务压迫,罗篌在紫霄宫的日子,可谓是当一和尚“撞”一天钟,小日子过得惬意舒适,而一直忧心的量劫也没让他失望,如约而至。

那日照如往昔,罗篌于庭院凉亭中下棋。

院中央,罗无敌同昊天瑶池踢毽子,白鹤巡庭,烹茶煮酒,一角的青柏枝干嶙峋,枝繁叶茂。

清风徐徐时,发出簌簌轻响,颇有种“空山致远”的宁静,旁的好处不说,紫霄宫倒是处不可多得的养老安逸之所。

罗篌捏着棋子,正待要落子,天光骤然一暗,整座三十三重天跟着好一阵摇动。

没来得兼顾左右,棋盘散落,黑白两色的棋子叮叮当当,铿锵有力地砸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