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绪在屋内酝酿,鸿钧无需侧目便能感知到,他眉宇不自觉的皱起,吩咐道:“都下去吧,此处无需尔等伺候”
“啊”两道童先是一愣,随后却是惊大于喜,以为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好。
但即便如此,他们也没敢问出自己的疑惑,脑海里绷着条弦,极力压制颤抖,答道:“我等先行告退,圣人若有吩咐,只管开口,我等守在外头等候差遣。”
说完瑟瑟索索的要出门,可脚还未迈出门槛,身后就轻飘飘传来声音。
“不必守着。”
春生先是不解,细想后醒悟过来,屋里头并不单单是圣人,还有其久闻盛名却无人得幸见过的道侣。
圣人或许是与其道侣有要紧话说,因此才要支开自己。
若真是如此,他们守在门外确实不大合适,于是没敢在原地逗留。
待到了观内僻静之地,春华却猛地拍了下脑袋,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。
“被吓傻了?”秋生被其举动引得侧目,眉头皱了皱,下意识的流露出困惑。
“不是”春华叫自己回想起的记忆刺激得格外振奋,一时竟没理会秋生的言语,按照往常他势要回击的,此刻也顾不上了,他问道:“你不觉得圣人道侣眼熟吗?”
秋生没能适应同伴话里的转变,回答道:“胡想什么呢你与我从有灵智至今,从未离开过观内,上哪里眼熟圣人道侣去?对方何等身份,难不成还能来过咱们这小小的五庄观不曾?”
“就是来过”春华反驳,见秋生不信,提点道:“你还记得上回同红云师叔来的那位前辈吗?”
“你是说,他就是上回那个前辈?那岂不是”秋生瞳孔骤缩,心底下好一阵翻江倒海。
春生肯定地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经他一提点,秋生也有些记忆,于是忍不住倒吸口凉气。
倒不是他有心遗忘,实则是师叔带回观内的道友委实太多,记混忘记也是常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