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向往过热闹,但在离荒洲遇见温新泽后,那些热闹一度变得没那么令他向往了。
而现在,温新泽试图将他曾经向往过的热闹,亲手捧到他面前,他突然又重新开始向往——因为眼前这人,所以令他心向往之。
丞钧伸手抓住温新泽的手腕,猛一用力,将人拽入自己怀中。
“我想去你房间睡……”丞钧一手扣着温新泽的后劲,一手环着他的腰,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后根,在他耳边沉声低语。
“你愿意来就来,我又没拦着你……”温新泽被舔得身体轻颤了一下,声音低哑道。
其实在回到多宝山后,他就在等丞钧搬去他房间睡,谁想对方一直没动作。要不是亲昵时感受对方身体的变化,他都要以为丞钧对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了。
“不行,得等我们举办完道侣大典。”丞钧咬住温新泽的耳廓,闷声含糊说。
“嘶——”温新泽倒吸一口冷气,感觉耳朵有一点点疼,但更多是演绎言语的酥麻,“我都不知道你是那么守规矩的剑!”
“明媒正娶,当然要守点规矩。”丞钧松开温新泽的耳朵,与他额头相抵,“所以你没事别引诱我坏规矩。”
“到底是谁引诱——唔!”温新泽话未说完,便被丞钧堵住了嘴,陷入粘稠的唇舌交缠中。
“哐当!”
一声瓷碟落地的声响,将温新泽从意乱情迷中惊醒。
温新泽轻推了一下丞钧,丞钧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,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人,随后转身眼神不善地看向发出声响的罪魁祸首。
温新泽也抬眸顺着丞钧的视线看去,只见林飞一脸震惊地僵立在庭院内,头上顶着一只雪白的传信雀,脚边是打碎的瓷碟和散落的酥糕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丞钧揽着温新泽,语气带着被打搅的不满。
“丞、丞丞丞钧祖师爷……”林飞被温新泽和丞钧抱在一起接吻的画面,刺激得脑袋发懵,但祖师爷问话又不能不回,于是站着原地语无伦次道,“我、我我我是来送酥糕的……不对,我是来给温师弟转达传信的,顺道送酥糕,然后我来的时候没找到十一他们,就直接进来了,我不是故意,主要是十一他们不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