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钧翻了一下试卷,然后将试卷摊在讲台上,伸手提起之前邱蔺和批改用的毛笔,开始在试卷上勾画。
“这里批错了,这句话应当是对的。”丞钧笔下一划,直接划掉了邱蔺和之前的批改。
“啊?”邱蔺和懵了,这处他并没有批错啊!
“这里也批错了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这处尚德掌门在青崖门与陈观君说的话也是对的,你又批错了。”
“等等,祖师爷!”邱蔺和急了,“尚德当时说的并非这句话!”
“他又不是只说了一句话,这句话他也是说过的。”丞钧不疾不徐。
“不是,这处分明是写错了,下半句话是秋霖掌门说的。”
“那什么秋霖说过的,尚德就不能说了?”丞钧侧眸看向邱蔺和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当时也在场,我听尚德那么说了。怎么?难不成你当时也在场,才知道尚德没那么说?”
温新泽:“?”强行在现场,这也行?
事实证明,这确实行。
“祖师爷说笑,我自然不曾在场。”
尚德掌门与陈观君论道,这事发生在四百三七年前。他今年也才一百一十二岁。四百三十七年前别说是他,就连他祖父祖母都还没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