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行吧,你高兴就好。
温新泽招呼站着思问落座,然后捧着奶茶,在封逸鸿身旁坐下,小声问他,“丞钧跟谢郁……真人有过什么过节?”
“放心,没过节,有过节早打起来了。”封逸鸿折扇一展,遮住自己半张脸,和温新泽窃窃私语,“这是丞钧歧视剑修,单方面看不惯剑修。而白羽派是个纯粹的剑修门派,谢郁本身是个剑修不说,还是一门剑修的师祖,丞钧自然看不喜他。”
温新泽:“……”因为自己本体是把剑,所以就讨厌剑修么?确实像丞钧那个小心眼能干出来的事。
封逸鸿还想跟温新泽说些什么,余光瞥见丞钧带着寒光的眼神,扇子一收,便换了话题,“你这叶子长得挺茂盛,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“什么都没想起来了。”温新泽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叶子,向封逸鸿请教,“你看我这叶子,你知道我是什么品种吗?”
“你需要你自己想起来,我告诉你没什么意义。”封逸鸿看着温新泽,温声说道。
“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……”温新泽话未说完,感受到背后突兀地传来一阵疾风。下一瞬间,他背后的美人靠靠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。
温新泽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歪,扭头看去。
只见一个身着红黑色劲装,束着高马尾的年轻男子,面朝着他,蹲在靠背栏杆上。刚刚靠背不堪重负的声响,显然是这人从高处跳下,落在栏杆上发出的。
年轻男子蹲在栏杆上,张扬地冲着温新泽咧嘴一笑,没等温新泽反应,伸手一勾就卡住了他的脖子,标准挟持人质的姿势,“逸鸿真人,自由区擂台,来打一场。不然我就对你徒子徒孙不客气了!”
封逸鸿以扇扶额。
温新泽:“?”什么情况?
“他叫祁焱,出自三宗之一的金阳宗,是金阳宗宗主的大徒弟。修炼天赋过人,可惜是一个好战分子。”封逸鸿给正在当人质的温新泽解释完了,又对祁焱说道,“你挟持的这位是悬器门掌门温新泽,不是我的徒子徒孙。”
“呵,你骗谁呢?我在上面看很久了,就你跟他说话最是和蔼可亲,不是你徒子徒孙是谁徒子徒孙?”祁焱说着,视线扫过凉亭内。
这一眼扫下来,他发现大能修士竟不止封逸鸿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