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给出的诊断很简单,南心昏迷是因为太过疲惫,没有休息好,情绪太过激动种种。
护士给南心挂了一瓶盐水,我在旁边守护着这家伙。
昏迷中的南心很是不稳定,她似乎在做噩梦,她的睫毛不断在颤动,她嘴里喃喃,轻声喊着妈妈。
南心很快从昏迷中醒来,她紧张的朝我询问,我表示宣妈妈的手术还没有结束,南心想要拔掉针头,继续去手术室门口等待。
这家伙极为的虚弱,需要注射一些药物进入身体啊,我想要阻拦,最终的结果是,我拎着吊瓶,陪着还在打针的南心返回手术室门口。
大家担忧的过来询问,南心倔强的表示没事,她看着手术室的门口,等待手术结束。
又是一场漫长的等待。
当那盏显示手术中的灯盏熄灭,我们得到信号一般,尽皆从座位上站起身。
手术室的门打开,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,朝紧张的我们点着头。
手术成功了,宣妈妈暂时挨过来了,但是,她尚未脱离危险期,身体柔弱的宣妈妈,需要被送入重症监护室里进行细致看护。
接下来,护士出来开路,她们小心翼翼将宣妈妈推出来,推向重症监护室。
麻醉的效果尚未褪去,宣妈妈处于昏迷中,紧闭着眼睛的她,极为的祥和。
匆匆的见了这样一面,宣妈妈再度和我们分隔,南心泪流满面,赵妈妈也不住的在抹眼睛。
宣妈妈身上的麻醉,会在下午消退,然后今晚上,就是医生说的危险期。
我们将一切放下,没有喝水吃饭的想法,我们待在医院里,陪着宣妈妈一起度过危险期。
宣妈妈是可怜的,年轻时候丧夫,被恶疾缠身,她也是幸福的,她有着深爱着她的女儿,有着我们一群人的守护。
我们处于煎熬之中,我们和时间进行抵抗,我们度过了下午,迎来了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