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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办公室被重重关上的下一秒,柴崎源生才终于把那句话完整地说出口。

“可是,太宰先生你不是对这份职业特别看好吗?”柴崎源生觉得他的结论非常有理有据,“因为你看,‘非常重要’‘独一无二’……这些都是你说的。”

末了,他下结论道,“所以说,太宰先生你对这个职业果然是真爱吧。”

柴崎源生心说他自己都没你这么敢说。

太宰治这回是真的很费解了:“那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形容的职位是门卫呢?”

你就看看那几个形容词,哪个和看门的搭边了?

柴崎源生眨了一下眼睛,反而觉得他奇怪,“因为太宰先生你最开始说的时候就是在说我的职业。”

现在已知他的职业是门卫,那不就可以等同起来了吗?柴崎源生认为这个逻辑等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

太宰治:“……柴崎君,你果然是个人才。”

他最开始用这些形容词就是为了不让柴崎源生联想到那方面去,结果现在告诉他柴崎源生居然认真地把这玩意等同了,最重要的是他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能反驳的点。

要是换个人来,遇见这种脑回路清奇的,太宰治多半就懒得解释了,他本身也没多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。

但是一想到在柴崎源生的脑子里,现在自己的所谓真爱基本和看门的等同,太宰治就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这小孩脑子里的错误观念。

他对殉情对象的要求至少还限定在人这个物种呢,真爱总不能连个生物都不是吧?!

“……总而言之,你的理解完全错误。”太宰治从未觉得自己的耐性如此之好,但正要解释的时候,他忽然顿了顿。

柴崎源生也察觉到了这突来的变故,他四周突然冒出颜色奇妙的烟雾,一步一步地将他整个人淹没,就和他来时一模一样。

虽然很突然,但大概是早有预料,柴崎源生倒是接受良好,而且现在这房间里只有他和太宰治,也省去了和路人解释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