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盈月回头,目光落在她满是圈起来的卷子,小声提醒道:“三妹,老师的批语是要拿回去给大姐瞧的,你这成绩……”

“二姐,你真扫兴。”想到大姐严厉的目光,沈三月额头呛在桌边面上,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。

坐在沈盈月旁边的一名女子看了她一眼,又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,眼中闪过一抹算计。

“呀,我的荷包不见了。”

众人听见她的叫声纷纷将目光投过来。

“翠珠,是不是上面绣了荷花的那个荷包?我记得先生还特意夸赞你绣红好呢,你一直带在身上,怎么会不见了?”

刘翠珠的好朋友王喜忙关心的问。

“上节女红课我看见还在呢,先生还让我去台上给大家做示范,我就只有那时候是离开座位了。荷包里面还有我娘给我的玉佩呢。”

刘翠珠假意着急伤心,红了眼眶。

“既然你娘给你的,不是应该一直带身上,你放座位上干什么?”

沈三月素来不喜欢她们这一群装腔作势的家伙,所以看着她做作的样子十分不屑。

王喜:“翠珠荷包都丢了,你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?”

沈三月要还嘴,被沈盈月阻止:“三妹,你快少说两句吧。”

刘翠珠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,王喜家是卖棺材和纸扎的。

两家在镇上条件都还不错。

不然也不会舍得每个月高额的学费把女儿送过来。

虽然她们两人平时总是有意无意针对姐妹三人,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沈盈月向来是能忍就忍。

刘翠珠:“你在这里充什么好人?只有你坐在我旁边,我看这荷包多半就是你偷的。”

“你放屁!”沈三月火冒三丈,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。
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二姐偷的?坐在你旁边的还有王喜呢,你怎么不说是她偷的?”

“她是我的好朋友,况且王喜家里有钱,她怎么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,倒是你们,一个个穷酸相,听说你们一家子都是逃荒过来的,人品什么样谁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