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东西选的差不多了,她又去食品副食那里拿了一大袋酥饼。
也是去除包装,全都用油纸包上。
眼看杂七杂八的东西选择的差不多了,她又在空间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,然后换了干净的内衣。
虽然不情愿,但最后还是将原主的那身衣服套上。
出了空间,她背着满满一箩筐的东西朝着同沈福安他们约定好的地方赶去。
此时那里已经到了好几个人。
“前几日糙米还十五文,如今涨的离谱,已经二十文一斤了,这是没活路了。”
“是啊,我咬咬牙也只买了五斤,剩下的一点钱全都买药了。一副普通治伤寒的药,都赶上一斤米贵了。”
众人正在说话,看见她过来,有人问道:“新月你去哪里了?买东西的时候都没看见你,铺子里都不剩什么东西了,你可得抓紧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本家叔叔,名叫沈大军,家里孩子多,还有一个老母亲,一家日子过的紧巴巴,但为人十分和善,在村里人缘不错。
“叔,我从当铺出来,碰见了一个大户人家的车队,他们带的东西太多,就问我要不要买点,我寻思在哪里买不是买,就从他们手上买了些东西。”
众人好奇:“咱们怎么没看见?他们的东西便宜吗?还有没有卖?”
“对了新月,你那狼皮卖了多少钱?”
“他们着急赶路早就走了。价格跟店里的差不多,好不容易卖狼皮得的钱,一下子差不多全花没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沈福安和胡松柏他们也赶了回来。
眼看所有人都到齐了,大伙一起出了镇子。
同村里人汇合之后,在沈大成的带领下,一行人沿着大路走了一个多时辰,再次进了旁边一处山林。
天色渐渐黑了下来。
选了一处相对平缓的空地,男人们清理完干草,又去四周捡柴火。
女人们则开始生火准备晚饭。
附近同样逃荒的人有样学样,也跟着他们一起忙碌起来。
四周人多,沈新月只熬了一点粥,然后又从背筐里将事先准备的酥饼拿出来。
如今天气炎热,就只有这个能存放的时间久些。
“这个是酥饼,我在镇上碰见一个大户,他们带了许多东西,怕路上太过繁重,想要卖掉一些,我就留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