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樾自己也不吃,只顾着看师尊,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,一会儿撩撩他鬓边的碎发,一会儿蹭蹭他的嘴角,又忍不住要与他讲话:“师尊,你疼不疼?”
云迟尽量保持正襟危坐,不想回答他。
“软垫坐着怎么样?还可以么?”
“师尊,还累不累,要不要我喂?”
见师尊停下用膳的动作,面色凝重,宋时樾忐忑道:“果然还是不舒服么?那我下次……”
“别问了。”云迟嗔道:“你别说了。”
师尊脸红,宋时樾脸也红,哄着师尊:“好好好,我不问了,师尊别生气。”
他只能笨拙地给师尊夹菜,一顿饭吃下来,云迟碗里就没有空过。
初尝云雨总是食髓知味,宋时樾头两天却又不敢再三索取。
云迟也有心拖着,不肯用法术让自己恢复,于是宋时樾夜夜坚持给师尊上药,不让他帮忙便要委屈巴巴。
云迟拗不过他。
小心翼翼上药,为难的却是他自己。
宋时樾便日日缠着师尊亲亲贴贴。
虽没做到最后一步,可也占尽了便宜。
云迟歇息了几日也没忘记正事。
前几日他与庄吟通过信,答应帮他促碧株草生长。
当时他们一行人偶然寻到游泽留下的遗迹,便是庄吟先发现的,冥冥之中或许便是游泽指引着他找到碧株草子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