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极了渣男。
激将法成功了,云迟松手直起身。
于床侧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舍得开金口与我讲话了?”
宋时樾坐了起来,低头垂着眸子。
小声道:“不可以的。”
他指尖揪着被褥,攥出褶皱,一遍一遍呢喃着:“不可以。”
可他又只知道说“不可以”,其余什么也不肯说。
云迟看得着急,继续刺激他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你……”宋时樾抬起头,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,急促地喘着气,像是没想到云迟会这样问。
“这是我和师尊的……”
他这几日有心逃避师尊,就是在拖,不想让师尊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情。
逃避解决不了问题,但他根本没法做到断舍离。
他蹙着眉头,还是不肯说。
“你究竟想瞒我到什么时候?”云迟不忍看他流露痛苦的神色,开门见山。
“昨夜你喝醉了,什么都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