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和兰珩一直用唇舌、双手解决问题,从来没有更进一步。
兰珩怎么想的,简行不得而知,他只是纯怕兰珩疼罢了。
即便没有刻意去了解过这方面知识,在网络发达的世界里,这种知识点几乎是强行塞进你的脑海中。
简行大致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,可再详细下去,也就不得而知了。
但简行是知道,这一定会很疼的。
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象该有多疼,而兰珩一向善于忍耐,有时候亲吻时简行容易上头,将兰珩的嘴皮咬破,兰珩都不会哼一句。
而是选择默默承受。
又比如,有时候简行失控的时候,齿关扣着兰珩的肩头,那齿痕森然可怖,仿佛是冲着吞其血肉的目的而来。
兰珩依旧一声不吭。
早就知道兰珩是个能忍的,也许兰珩不觉得这样的疼痛有什么,可对制造疼痛的简行来说,自责、愧疚、疼惜如同潮水涌上心头。
他是不希望兰珩疼的。
等到兰珩用房卡刷开酒店的门,就迎面扑上一人,兰珩几乎是被按在墙上一阵乱吻,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。
简行匆忙地伸腿蹬了一脚房门,二人一路滚打至沙发边上的地毯上。
伸手胡乱摸索,突然抓到兰珩手中的塑料袋,好奇地低头一看
是避孕套和润滑剂。
简行愣了愣:“还要专门去买吗?不是说护发素、沐浴露、身体乳……这些东西都可以代替吗?”
另一只手逐渐探入衣襟,缓缓落于后腰身,简行受烫似的缩了缩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