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大,真的挨到身上却也不怎么疼,陆斯顿顺势把人揽进怀里,摁着不听话的小朋友,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,他的成哥跟当年一样,脾气硬,唇却软得很。
跟他的心一样。
“我也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陆斯顿没有完全松开他,嘴唇若即若离地,尤其张合的时候,有意无意蹭在苏成的唇上。
“让你等了这么久。
对不起。
成哥,想打就打吧,我不还手了。”
苏成只感觉满腹的委屈还憋在胸口,无处宣泄,他翻身把人抵在墙上,把拳头换成吻,细细密密,手和身体从上往下极近疯狂的交错着,该碰的不该碰到,早就想做的却不能做的。
那些十七岁时的禁忌。
一并都要冲破。
满天星光灿烂,晚风习习,浑身使不完得劲,要一次用光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成和陆斯顿两个人并肩坐在路边的太台阶上,衣衫各自破了几处,各自组织语言。
苏成用指腹抹了抹嘴角,刚才被这人亲得发疼,缓了一会儿才问:“有烟吗。”
陆斯顿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来一盒,抖了抖只剩下一根了,男人给自己点上,抽了一口,才递给他。
苏成使劲抽着。
直到烟彻底灭了,才问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今天早上。”
“回来干嘛?”
陆斯顿笑着看他明知故问,“找你。”
苏成:“国外呆的不好么?”
陆斯顿仰头望天,“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