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……以你他妈就是担心我考不了月考?”
苏成自觉就他妈是个大傻子,居然以为陆斯顿是在担心他?
笑话。
那家伙满脑子只关心他何时能从苏宅搬走。
他根本不需要赢羽毛球赛,也不需要任何人垫在自己的身子下面,哪怕是因为担心他受伤。
淦,苏成起身就走。
“成哥!”雷子捞住人没打石膏那个胳膊,“陆哥,你说句话啊。”
陆斯顿嘴上粘了胶。
苏成用尽力气一甩,大跨步走人。
“成哥你去哪?”刚拿完药的安鑫被名场面吓了一跳,“………你胳膊又流血了,你等等啊——拿药啊!”
少年得亏断的是手,不是腿,走起来倍儿帅,转眼不见人,追出去的安鑫抱着一兜子药,垂头丧气的回到俩人身边。
“陆哥!好好的,你们怎么又吵架起来了?”安鑫问。
陆斯顿不说话,只是把姑娘手里的药接过来。
“你陆哥脸皮薄,八成是不愿意欠人情。”雷子小声跟安鑫说。
病人跑了,他们在这杵着也没意思,走出校医院的门,陆斯顿对俩人说,“我回去了,比赛有结果通知我。”
雷子点头安慰,“陆哥,你别太歉疚,成哥伤的是左手,不影响月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