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初晴跑的着急,刚出门就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她被撞得往后踉跄两步,差点就要摔了,吓得旁边的婢女脸色都变了,还好日晷速度快,及时将她拉了回来。
墨初晴惊魂未定,抬头看到日晷那张鬼见愁的冰山脸,赶紧抽出自己的手,往后退了几步,小脸皱成了一团。
日晷颔首行礼,“属下唐突,望公主赎罪。”
墨初晴多看两眼他的脸,都觉得这个冬天格外的寒冷,赶紧摆了摆手,带着人跑了。
她心中吐槽着墨韶华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个阎王脸的侍卫在身边。
她时常来宁王府,经常能看到日晷,从来就没见过他脸上有过表情。
还记得前些年,她在宁王府玩,不小心掉池塘里了,那个黑色身影提着她的领子就把她薅上来了,差点让她当场去世。
把她提上来就放地上,转过身就走了,喊了侍女过来带她去看御医。
她总觉得,日晷这种侍卫不像个人,没有一点人的感情,有点吓人。
她背地里都叫日晷宁王府那个鬼见愁侍卫。
日晷面无表情的站直身子,走进了殿中,靠近床边,弯腰在墨韶华耳边低语了两句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墨韶华点头,对着他摆了摆手。
日晷退下,墨韶华看着给他擦药的白荏苒,凝眉道:“关于西境公主进京的事情,过几日父皇要带我们要去齐恩寺祭祖,差不多要在那待上三日,等回宫后,西境的使臣和公主差不多就到了,等我们从别院回来,我怕是会要有几天不能去看你。”
白荏苒收起膏药,动作轻柔的放下他的裤脚,才看着他接话,“嗯,你得养好伤,才能应对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皇家的事情太多了,危险更是多。
这才多久,墨韶华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。
饶是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的白荏苒,也感受到了背地里的风云诡谲和危险。
夺嫡之争自古就残忍。
皇权自古都是血流成河,蚀骨成山堆砌出来的。
夺嫡这条路,开弓便没回头路了,输了便是死。
墨韶华选择了这条路,就只能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