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寸进尺！不要脸！分明在表白之前还不是这样的。祈染腿还疼着，用力地拍他乱动的手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不可以。”

“而且为什么不是我在上面？”

许昱正了面色，蹭蹭他：“因为………聪明。”

祈染头皮发麻，反驳：“不，你笨，你不会做。”

“我会学的，会让你舒服的。”alha巴巴地看着他。

祈染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，故意卖惨表白，让他心软，现在又是故意装可怜，想让他在下面？他面无表情，一只手拍在alha脸上，“我不用学就能让你舒服。”

不用学？许昱想到什么，眼神一暗，摸着他没有褪下的白袜，好似透过白袜在摩挲些什么。他问：“你做过……”

他和研究对象中间差了六年的时光，难道这六年……六年很长，就算有了什么也是过去式。祈染现在喜欢的是他，想要的也是他。他不该介意，可是忍不住嫉妒。

看许昱的表情便知道，他又想歪了。但祈染没了逗人的心思，他只觉得好笑：“我有什么？我能有什么？”

许昱眼神闪烁，偷偷藏起骇人的獠牙，小声：“有别人。”

他的声音酸涩，就像是祈染真的背着他出轨了一般。

“我不介意的，我只是很嫉妒。他明明没有我好。”alha天性如此，他嫉妒得快要死去了。

亲密接触导致的皮肤饥渴症发作，祈染的睡裤还是湿的。流水的情况越来越严重，有时候还会觉得痒。

都他妈这样了，还在胡思乱想吃醋。祈染磨磨牙，实在是气不过，他绷着脸：“有，一天一个，我还是上面的。”

说完，他又骂：“傻逼。”

显然是气话，需要哄了。但许昱高兴得不行，乖巧地蹭蹭祈染的下巴，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
祈染不吃他这套，“我能有谁？一天一个你？问这种问题，我还没找你算账，联姻是怎么回事，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养了很多替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