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ha掌心的血似乎源源不断,全都往他脸上糊。眉眼间,睫毛上,月亮纹旁,沾满了朗姆酒的血腥味。
唇上的血已经半干,祈染不自觉地舔了舔。黏糊糊的血液在脸上,没有透不过气的感觉,毛孔和细胞都在狂欢,贪婪地触碰血液。
鲜红的血衬着雪白的面,舌尖卷过唇上的血,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,格外妖冶糜丽。
很诱人。
许昱低低笑了,“喜欢吗?”
神经病死变态。祈染暗骂,脏话在嘴边脱口而出。两根带血的手指摩挲唇,插入唇间,搅碎了即将出口的脏话。
没有疼痛,只有愉悦。浓重的朗姆酒藏在血液中,流入喉管,体贴地满足不知足的身体,愉悦席卷,全身都在颤栗。
许昱弯唇,手指的动作不停:“你看,你很喜欢。”
祈染被迫张着嘴,涎水从唇边流下,眼睫上凄惨地挂着泪珠,眼尾也渗出一滴泪。他说不出话,只能用桃花眼死死地瞪着alha。
殊不知,潋滟的一眼,让男人更加兴奋。
还不停手。祈染磨牙,对着alha的牙齿一顿狂咬。
停住了。许昱盯着他,眼神晦暗不明,钳住他的下巴,把手指抽出。“真是贪吃。”
祈染得以喘息片刻。他觉得自己狼狈极了,“我草你你是不是有病?”
许昱强行往他嘴里喂了一颗药,用血液作为水送进去。alha唇边笑容扩大,太阳纹已经攀爬至脸颊,“欢迎下次草我。”
不要脸神经病,我草你大爷!祈染脑袋昏沉,逐渐合上眼。
咸鱼四号:你们联系得上老板吗?我这里的文件要堆积成山了[点烟的手微微颤抖jg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