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心眼的alha不再刻意压制信息素。朗姆酒信息素疯了般飘出,裹住眼前属于他的命定玫瑰。
顷刻,巨大的痒意蔓延成灾,从尾椎出发,遍布全身。祈染软了身子,吐息灼热,脚步踉跄地就要摔过去。
许昱想伸手接住他,但是祈染弯着腰稳住身体,背上突出的蝴蝶骨仿佛脆弱的展翅欲飞的蝴蝶。他用一只手用力掐住另一只手,尽力保持清醒。
藕白的手臂红痕遍布,已经快要被研究对象掐出血了。
许昱急了。浓稠的黑暗被心疼替代,他收好信息素,急忙地往后退好几步,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信息素被热风挟杂带走,祈染总算保持住了理智。
小尾巴像是做错事的狗勾,垂着眼睫,不敢靠近他。在原地,摇着尾巴很是可怜地和他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【惯会用这种卖惨的表情和语调博得他同情。
偏偏他还很吃。】
莫名的想法浮上心头。祈染有些发愣。
但也只是怔愣一瞬。下一秒,理智回笼的人用力地把alha掼到最近的墙上,细白的手指用力掐着对方的喉。
“还看?看够了吗?”
语气很冷,动作也狠。但他不知道,顶着一张漂亮潮红的脸,说出的狠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他们靠得很近,光是男人身上的松香味,就让祈染的呼吸又急了几分。
喉间的桎梏让人呼吸不过来,但背后的太阳纹却更兴奋。许昱垂眸,敛去蜜瞳里的风暴,耳尖发红,摇头。
没看够。
表面上是他制住许昱。但祈染知道,他一直受制于alh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