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小黑说，是许家的意思。秦时南高三毕业前都没有能再见许昱一面，直到许家为新家主举办宴会的那一天。他再次见到了高中那个寡言少语，被祈染牢牢护在身后的alha。

alha站在聚灯光下，眼底是锋利冷漠的寒气，浑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漠然。

当时，秦时南仰着头看许昱，眼神恍惚。感觉有什么变了，有什么又没有变。宴会上，他听别人说得最多的是，alha身上总有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。不是信息素，反而是一种更为瘆人的味道。

现在他才明白，许昱身上的味道，是濒临崩溃却因为某些原因死死克制住，没有一丝求生欲，疯子一样孤掷一注的死气。

“说吧。”秦时南低头，搅着手指。“他比我们更需要祈哥。”

小红小绿小黑面面相觑，都在对方眼里看到认同。

“行，”小黑举起手机，“那怎么告诉他？”

秦时南依旧搅手指，低声：“微信不行，他把我删了。”

小红：“我压根没加他微信，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。”

小绿：“我也没有，要不找找当初高中的班群？”

秦时南：“没有，我都找过了。”

许昱休学的时候，就把班群还有校级部群都退了。

小黑叹气：“那怎么办，跑到他家下面大喊大叫？”

秦时南眼睛一亮：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我觉得不行。先不说大喊大叫，我们连别墅区都进不去吧。”

秦时南忍不住发出了无助的声音哀嚎：“那到底怎么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