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眉拱了拱,宽大的校服被往下扯,腺体完全暴露在视线里,却丝毫未觉,“换一下衣服。”
这件衣服全是药酒味,他不喜欢,臭。
白净的腺体就这么暴露,玫瑰气味直冲脸上,亲密地贴贴。
许昱呼吸变得粗重,他哑着声说:“你先起来。”
祈染又往他那里拱了拱,恍然未觉鼻尖对上一个危险的地方,“起来干什么?”
呼吸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腿根附近,许昱心尖发颤,呼吸愈发急促。
等意识到不对劲,祈染迅速起身。这东西即使见过第一次后,第二次还是会尴尬。
小白花脸色染上一层薄红,说出的话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:“所以才叫你起来。”
祈染默了默,但看见许昱绯红的脸,他起了逗弄的心思。试图凑近,发现主角攻避他如蛇蝎,却没发现金眸极快地闪过一丝危险。
祈染又凑近一分,许昱退后两分,直至退无可退,被抵在沙发上。
小白花楚楚可怜,alha高大的身子被迫蜷缩在沙发角落。邪恶大反派祈染抬起他的下巴,伸手去摸他的喉结,“有人说摸喉结会更……
背后的alha印纹燃烧着,许昱抬眸,抓住他的手,警告:“安分一点。”
alha重欲,在易感期时格外。不然市面上也不会有各种各样的易感期抑制剂。
他抬头,祈染总算看清了他藏在刘海下眼里的厚重欲望,像蛰伏在森林里狩猎宝藏的恶龙。
怕真出什么事,祈染没多闹他,从沙发上退开,还贴心地开了窗,好让小小白花冷静一下。
祈染后脑勺上的头发被扒开涂了药酒,药酒抹上去以后是凉的。现在他站起来,后脑勺对着窗户,只觉得后脑勺突突的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