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欲的脸，桃花眼很冷淡，但眼尾的月亮纹莫名勾人。

月亮纹，象征高等alha的印纹。

他是alh……可他这张脸比oga还要让人想要征服。倒霉蛋看愣了，不敢置信。

祈染低头看了看脚踝，脚踝高高肿起，走路都有些困难。他指着肿起的脚踝，“道歉？”

一句话把倒霉蛋的魂拉了回来。倒霉蛋瞬间哑声，耳朵、脸蛋、脖子以极快的速度变红。他结结巴巴，答非所问：“你怎……怎么长这样啊！”

长得太犯规了！

橘子味信息素逐渐变浓，在周围跳跃浮动。祈染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，皱眉说：“信息素，收一下。”

“信息素？信息素怎、怎么了？”倒霉蛋用手遮着嘴，脸蛋红红的，眼里还有泪花，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。见他看过来，倒霉蛋往后倒退好几步，空气中的橘子味反增不减，变得更浓郁。

祈染不喜欢吃橘子，讨厌橘子味，更何况他也是alha，对别的alha信息素无比排斥。祈染再次皱眉：“你的信息素，很臭。”

倒霉蛋：……

alha信息素有时可以是alha的象征。信息素被说臭，在alha看来无疑是一句挑衅。

但倒霉蛋alha的脸上没有任何恼怒的情绪。只是脸更红了，大声嚷嚷，好像这样就能让说出的话更有底气似的，“明明是甜甜的橘子味，哪里臭了！”

祈染动动鼻子，皱眉：“在我这里就是腐烂发酸的橘子味。”

倒霉蛋脸红，耳尖红。他闻闻身上，只闻到沁香的橘子味，“你鼻子里是装了过滤器吗？”

还是香味过滤器那种。

祈染不语，稍微放出点信息素，确保能让倒霉蛋闻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