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咳!"严陶咳嗽一声,他就是单纯想让傅泽难为情,可没想着让他在同事面前出洋相,"我们这裤子都还没脱,他应该不,会误会吧?"
严陶说这话,其实是想侧面安稳傅泽。
傅泽没应声,只是安静整理自己被严陶扯乱的衣服。
严陶见他不吱声,也觉得自己这次玩笑开得太大,傅泽多半是生气了。
傅泽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得一丝不苟后,抬头看向严陶,这眼神严陶再熟悉不过,看得他心肝发颤,每回傅泽发狠干他的时候都是这种表情。
"那个,那"严陶想为自己开脱几句,不然回去以后恶魔狂采菊花的事肯定是在劫难逃,结果一开口,他都紧张成结巴了。
傅泽不等他把话说完,突然伸出左手朝严陶探过去,严陶慌乱得咽口水,满以为傅泽是要教训他两下。
结果,傅泽只是撵住他衬衣的衣领,平静的给他做起整理。严陶卸了口气,换出一副享受的模样,任由傅泽伺候他,给他正衣襟。
把严陶收拾得人模人样,傅泽手上动作停下,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,就连对严陶的调侃挖苦也没有。
"老傅。"严陶厚着脸皮又朝傅泽靠近,笑腔问,"你不生气啊?"
傅泽朝他笑笑,依旧不说话。
"我刚才你以为你想抽我几下。"严陶又有些得寸进尺了。
"抽你?"傅泽终于说话,"抽你要是有用的话,严伯伯都不知道抽你多少回了。"
"走吧,不是还要去看电影吗。"傅泽说罢,朝门走去,严陶笑嘻嘻的跟上。
傅泽刚打开办公室门,就见门外立着个人。
肖远见着二人出来,朝傅泽哈哈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