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不可能!"严陶不知道自己的说话声都在发抖。

这个时候了傅泽也不好幸灾乐祸,只能是干笑。

"那现在怎么办?"傅泽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,好像他对严陶在上面这件事挺期待的似的。

"要不,你还是在上面?"傅泽试探性开口,"我搁里面?"

"去你大爷的!"严陶骂了句,提起裤子就从傅泽身上起来,二话没说进房间锁门。

傅泽躺在原地,看着严陶紧闭的房门,愣了好几秒。

其实他也没想到,严陶现在已经"病"成这样了。

我不行了,不行了!

严陶脑子里全是这话,傅泽现在就是脱光了躺在他面前,他也什么都做不了。

严陶颓废的蹲在地板是思考起人生。

"咔!"伴随一声清脆的响动,严陶房间的门被傅泽用备用钥匙打开了。

严陶看着他迈进的脚步,没说话。

傅泽蹲在严陶面前,他这样子真的挺可怜。

傅泽现在也笑不出来了,他也是男人,严陶这毛病,是挺打击人的。而且说起来总归和他有关系,严陶也是被他吓痿的。

"我在医院认识的男科医生还挺多的。"傅泽想了半天,觉得这是安慰严陶最好的话。

""严陶总觉得傅泽在暗喜。

"你刚才答应和我试试,别因为这个就反悔了嗷。"傅泽其实还是比较担心这个,毕竟严陶好不容易才松口他们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