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愉悦不断上涌,傅泽在窃喜,严陶不仅主动来看他,而且还带了夜宵。

到公寓,屋里一团黑。

如果不是严陶随意摆放在门口的皮鞋,傅泽险些要以为这人夜不归宿了。

傅泽不动声色开灯,客厅不见人影,那多半是在卧室。

傅泽缓步上前,尽量没发出动静,结果刚走到严陶卧室门口,就听严陶的声音从隔壁传来。

隔壁是傅泽的房间。

傅泽房间门开着很小的一条缝,细小的光束落在地板上。

透过门缝,床上严陶的身影若隐若现。

严陶趴在床上,身下摁着傅泽的枕头。

"你不是说喜欢爷吗?那你还和那个小白脸眉来眼去!"严陶掐住傅泽的枕头就像掐住傅泽的脖子一样。

"傅泽,抽死你这个渣男!"严陶对傅泽的枕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,但好像还不解气,一把扔到墙上撞了个变形。

严陶又拿起傅泽的另一个枕头,傅泽原本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床铺被他折腾得一团乱。

屋外,傅泽将他的话听在耳里,莫名的更开心,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。

"还有,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上面!"

"就算是我在上面,也是你在里面!"

"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!"严陶挤住枕头的腰身,这要真是傅泽,傅泽估计已经断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