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严陶一激动咳嗽起来没完没了。
"真不喝吗?"傅泽问儿子似的,语气突然变得非常温柔,还主动喂严陶喝了点温水止咳。
严陶估摸着自己脑子肯定是烧怀了,有那么一瞬他居然觉得傅泽很失落,而且还带着挫败感。
"我给你叫外卖吧。"傅泽没有再固执自见,起身去拿床头的碗,严陶目光随之过去,看到傅泽的拇指上有道刀口,伤口很新鲜,一看就是刚才弄的。
严陶突然觉得傅泽怪可怜的。
"等一下!"严陶将刚准备走的傅泽叫住。
傅泽顿步。
"你确定真不会死人?"严陶再三确认。
"不会。"傅泽非常肯定。
"做都做了,不吃怪浪费的。"严陶小声嘀咕,他话说完,就见傅泽笑了,笑得像个得到奖励的三百斤傻子。
英俊的脸,加上这迷人的笑,将严陶拿捏得死死的。
傅泽心满意足的喂给严陶吃一口,严陶当真是被傅泽这张万人迷的脸给欺骗了,毫不犹豫的张嘴。
"噗!"刚入嘴,严陶直接就给吐了。
二十五年了,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东西,就像吃了一嘴的水泥。
严陶夺过水杯拼命的漱口,压住那股让人窒息的味道。
傅泽看严陶反应如此激烈,就知道自己做的这玩意儿估计他的手果然只适合和手术刀打交道,而不是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