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菲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
结束这场如坐针毡的约会,秦旭松了口气,好在这样的时间也不多了。

秦旭消息温言,问他在哪里写生,温言发了个定位给他,城东的湖,距离秦旭这处并不远。秦旭买了两杯热饮还有一份温言喜欢的千层蛋糕,开车直奔那处。

三月里已经开春,但是倒春寒,天气相比之前还要冷些。

严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上年纪了,居然感冒了,而且这一病还比较严重,吞了几粒感冒药,就瘫死在床上不想动。

严陶没想着去医院,自打下面兄弟站不起来,医院就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,只是听到医院二字就让他内心隐隐作痛。

严陶半梦半醒,突的门铃响了,而且一发不可收拾。

他实在懒得挪窝,想装死不理会都不行。严陶心烦意乱,心里暗骂是哪个孙子这么不识趣。

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,严陶去开门。

门外,傅泽眉目含笑,"我家下水道堵了借你家卫生间用用。"

严陶看了眼对面傅泽的家,房门死锁。

"用完赶紧滚。"严陶像是霜打过的小白菜,焉儿了,犟嘴给傅泽让开一条道。

傅泽利索进来,三两步进了卫生间

严陶实在难受又回房间躺着,感冒药的药效起来,没两分钟他就睡着了。

傅泽放完水出来,没见着严陶的踪影,没急着离开。傅泽职业病,一看严陶那个状态就知道他是重感冒,而且没去医院。

傅泽留门回屋,提着药箱过来,在房间找到熟睡的严陶。

傅泽的药箱里东西齐备,他娴熟取出体温计,塞进严陶的胳肢窝,冰冰凉的感觉让严陶很不安分的翻动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