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难为了傅深,稍不注意,下面的兄弟就会起反应。

傅深在路星蓬松的头顶吻了一口,作为回应,路星就在傅深喉结上咬一口。

"今天开心吗?"傅深收紧抱住路星的手,兴许是到了冬天,屋里再暖,人总是下意识觉得挤在一起才更热和。

路星当然开心,他又见到温言了,而且温言还送了亲手做的雪花酥给他。只是一个下午,路星觉得他和温言应该已经是朋友了。

"谢谢你,那天替我解围。"私下里温言对路星如是说到,"不然那晚我大概会很难堪。"

"听说你喜欢吃糖,我没什么好的东西可以送给你,这是我自己做的雪花酥,希望你喜欢。"温言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罐,雪花酥齐整的堆砌在一起,就像他一样雪白干净。

路星连连摇头,他并不觉得自己帮了温言什么,他只是看到温言局促交加,心里难过。更何况温言是他来到这里以后遇到的第一个同类,那种亲切感让路星就想和他亲近。

路星尝试过好几次用人鱼特有的声波去和温言交流,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,温言对他的声波都是毫无反应。

路星很想和傅深分享他交到朋友的喜悦,他张嘴说话,但是嗓子就像卡了台拖拉机,发出的声音嘶哑刺耳,非常难听。路星郁闷的闭嘴了。

傅深心里也不好受。

傅深一个翻身直接把路星压在身下,突然的反转让路星心跳漏掉一拍。

"想接吻吗?"傅深笑腔问路星,就觉路星抵在他腹肌上的手狠狠一缩。

傅深了然一笑。

路星喜欢和傅深接吻,傅深的味道和体温能驱散他所有的不开心。

只是亲吻傅深当然觉得不够,他下滑的手指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,钻进路星衣服里触摸他光滑的皮肤。

但是摸来摸去,都是睡衣上的羊毛,他居然忘了这衣服的拉锁在路星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