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情期,对于每一条人鱼都至关重要,同时也会非常痛苦,这个时候他们会变得格外依赖伴侣,能够帮助他们度过发情期的也只有伴侣,或者是抑制剂。

傅深不可能让路星使用抑制剂这种有副作用的东西。

看着水里单纯天真的那只小鱼,傅深心绪格外复杂,发情期的时候,路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?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傅深脑中升起。

让他对自己都有些嗤之以鼻。

翌日,傅深一早就准备去公司,这两天他陪路星在外面看病,积攒下来的工作不少。

傅深临走路星还没醒,他把路星的药交代给女佣,又再三嘱咐要是有什么问题第一间联系他,这才动身去公司。

十点,路星迷迷糊糊醒过来,身侧的被窝已经凉了。

他朝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傅深的踪迹,心里空唠唠的。好在一边的枕头上,还有被子里残留了许多傅深的味道,路星把枕头抱在怀里钻进被窝将自己从头盖到脚,心里舒服了很多。

他的尾巴痒痒的还有些发烫很不舒服,让他很想去挠,反正房间里也没其他人,路星索性扒掉裤子变成回原形。本以为这样会好受一点,但是很快路星就发现自己错了。尾部骚动不安,比他没变回原形时还要厉害。

路星想去挠,但是隔着鳞片,手指的触碰都是隔靴搔痒。

路星开始很不安分的在床上扭动,让尾部在床单上摩擦,稍稍舒缓他的不适。

直到女佣敲门问他有没有起床,路星才慌乱的收起尾巴变回人形。

路星觉得自己很奇怪,心里像是猫抓,烦躁不安,身体还在发烫,尾部也是隐隐发痒,但是他不敢声张,万一傅深又带他去打针怎么办,想到这儿路星只能咬牙把自己的不适强忍下来。

午间傅深打电话回来问路星的情况,因为路星吃过药以后就像平常一样进了浴室泡水,女佣并没有看出端倪。

浴缸里,路星全身浸没在水里,身体的温度好像降下去了些,烦躁感也被压制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