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闻住过来一周多的时间,岑弈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家里整齐干净,一尘不染,餐盘再也不像往日那样被岑少爷随手一丢等着保姆来打扫,而是置放在壁橱里,或者在晾干器里。
如果岑风石这时候来岑弈家做客,他可能会瞪大眼睛,以为他的好儿子被魔鬼附身了。
岑弈通告完一开门,看着整整齐齐的家,一瞬间目瞪口呆,站在门口半天都没进去,默默退出去看了一眼门牌号。
没错,确实是自己的房间。
确切的说,这一整层,只有他一户人家。
苏闻抱着一堆衣服路过,看见岑弈还在门口傻站着,有些莫名其妙:“换鞋进来啊?你还有没有要洗的衣服,给我一起洗了。”
岑少爷平日里都是乱七八糟脏衣服攒一堆,反正他柜子里衣服多,然后保姆定期一来,来一次能顶平日里半个月工作量。
如今苏闻一来,也把自己的洁癖和强迫症带过来了,岑弈看着整洁如新的房间,很难想象这是自己的屋子。
苏闻抱着衣服原本就沉,见他迟迟不动,有些不耐地拔腿就走。
岑弈缺突然冲到他面前,把那五万起步外套随手一扔,紧接着当着苏闻的面把身上唯一一件的卫衣一脱,笑嘻嘻地放在他手上,又从他手里接过那堆沉甸甸的衣物:“洗衣机是吧?我帮你拿过去。”
苏闻好不容易把岑弈那一大堆衣服洗了,揉了揉胳膊,喘了一口气。
其实岑弈很多衣服都是奢侈品,有的只能干洗或者手洗,他来不及弄,只能等到时候保姆来收拾或者送去洗衣店。
苏闻走出卫生间,就看到岑弈又换上了他往日那件蓝金色的帝王睡袍,然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两杯饮品。
苏闻走近了问他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豆浆啊。”
岑弈掀开盖子,“给你点的红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