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觉得难以承受的那些磨难,一路走到现在,停下来回头看一眼,才觉得不过如此。
那些哭过喊过的岁月,他现在终于可以肆意的粲然一笑,漠然置之。
“更何况我这是熬出头了。”
他轻轻的说,“那那些熬不出头的人呢?”
他们一边喝一边看,不知不觉一箱啤酒就见了底,这两个人多少都有点喝大了。
岑弈神情恍惚地仰倒在沙发上,手里还捏着一罐空空的啤酒瓶。
苏闻也喝多了,但尚且清醒,站起来拉了他一把:“别喝了,这都几点了,赶紧回家。”
他声音有气无力的,动作也有气无力的,岑弈又人高马大,拉扯了半天才把岑弈拽起来。
那所谓的“就坐一会儿绝不留夜”早就被岑弈抛到了脑后,他撑起身子,口气有些不悦:“回什么,喝成这样了怎么回去……”
苏闻拧了拧眉头:“你之前不是说叫代驾吗?”
岑弈咕哝道:“代什么驾,这个点了没代驾了,都回家过年了!”
苏闻用力拽着岑弈,殊不知自己完全撑不住这具高大男人的身躯,岑弈没能站稳,咯噔一下,摔在苏闻身上,两个人双双滚落在沙发上。
“………”
岑弈的体型结实厚重,砸下来的时候哪怕他微微撑了撑,但依然砸的苏闻十分难受,两个人双双闷哼了一声。
岑弈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,酒气里掺杂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,还有隐隐约约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烟熏玫瑰的味道。
大概是由于岑弈提前注射了抑制剂,他的alha信息素此刻没办法完全迸发出来。
苏闻被岑弈滚烫粗重的喘息弄得浑身发麻,他轻喘了一声,眸光颤了颤,向一旁扭过头去,下一秒却被男人掐着下巴硬生生地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