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白映雪不知道的是。
在她离开之后。
白君竹放下了手中的竹简,看向窗外。
与往日不一样,或许白天的经历太过惊险,或许是听到少年的离开。
此刻白君竹的脑海里,不断浮今日在客房时的画面,有些无法静心。
每当想起那少年,跪坐在桌子前,撰写竹简的画面。
想起那个让她沉迷的故事。
想起昨日他明明知道有人常在房间,却没有让小妹难堪。
想到少年明明比她大不了多少,却心有这般心智,不仅练过武,还识得秦字。
白君竹清淡的美眸,满是疑惑。
若是练武、苦学,她还可以理解是为了夺得功名利禄,振兴邹氏。
但昨日。她又亲眼见到,那少年用刻刀在竹简内,撰写着一個故事。
他都已决心入伍,为何要费时费力,将故事刻写在竹简内?
况且,为何故事只有一部分,前半部分的竹简,又在哪里?
不知为何,白君竹第一次,对一个人产生好奇。
官道之上。一个少年牵着马,带着一把剑,走在官道之中。
正在这时候,十余名秦国骑兵,刚好路过,见到少年,连忙勒住战马。
“你是何人?”
为首的秦国将领拦住了少年去路,开口询问道,随后目光满是疑惑的看着少年身上的‘秦甲’。
说是秦甲。但这名秦国将领发誓,他从未见过如此‘怪异’的甲胄。虽然依旧能看得出是秦甲,但很多地方明显都经过再次串联。原本手臂和小腿没有的地方,如今都绑有甲片。
少年似乎见到这一幕,已经见怪不怪,从怀中掏出验证身份的木牌,交给眼前的秦国将领。
“他这一身,怕是超过两千钱了吧!”
“差不多!”
“估计是那个士族子弟,或者是商贾之子。”
十几名骑兵骑着马,打量这少年,纷纷互相开口议论道。
眼前少年的‘秦甲’实在太怪异了些。
这个怪异指的不是丑,恰恰相反,少年的‘秦甲’格外好看,比正常的秦甲好看许多。更重要的是,防护一看就知道远超普通的秦甲。
就是他们也忍不住有些眼红。
不过他们心中也清楚,单看着上面多出诸多的甲片,没有千钱左右,根本弄不了。考虑到自己的岁俸。
还是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