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季笑着道:“我也没说一下子就将纺织作坊迁移到长安。我会先派遣人去长安设立分作坊。然后借着分作坊,招工、引商。
等到长安的分作坊有了成效以后,我才会将汴京城内的纺织作坊全部搬到长安去。”
范仲淹听到这话,脸色好看了不少,他盯着寇季道:“先生,学生不明白,纺织作坊在汴京城内办的好好的,为何要迁移到长安去?
若仅仅是为了照顾学生的话,那大可不必。
学生承蒙官家和先生厚爱,此去陕西府,一定会引领着陕西府的百姓发家致富。
学生不才,但也在河西跟着先生学习了许多牧民之道。
有先生教授的牧民之道,学生一定能够让陕西府的百姓富起来。”
寇季笑道:“将纺织作坊搬到长安去,有照顾你的意思,但更多的是为了纺织作坊的发展。”
范仲淹狐疑的看着寇季。
寇季坦言道:“当初初建瑞安镇的时候,瑞安镇上的百姓,一个个穷的叮当响。所以她们做事十分认真,干活十分卖力。
纺织出的布料,远比其他地方的布料要好不少。
可近些年,她们做工没有以前卖力了,纺织出的布料也出了瑕疵。
已经渐渐的影响到了纺织作坊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誉。
所以为了纺织作坊的以后,必须得给它换一个地方了。”
范仲淹脸色一变,眉头皱成了一团,沉声道:“她们……忘恩负义?!”
寇季失笑道:“胡说八道!她们始终记得我的恩情,也始终记得朝廷的恩情。”
范仲淹沉声道:“她们既然没有忘恩负义,纺织作坊纺织出的布料为何会出现瑕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