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韩秀峰忍俊不禁地问:“又办了一件大案,又立了一大功,这么说你们不打算去兵马司当差,不打算做吏目了?”
柱子连忙道:“该去还得去,只是那边一时半会没有缺,等有缺空出我们就过去。”
“伍老爷有没有说要等多长时间?”
“伍老爷说快则三五个月,慢则一年,让我们别着急,让我们先在步军统领衙门干着。”
想到补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何况他俩要做的还是炙手可热的京官,韩秀峰微笑着点点头。余铁锁则想起一件事,急忙道:“四哥,你知道我们来这儿的路上遇着了谁?”
“谁?”
“我们遇着了永定河北岸同知王老爷的家人王贵,他没认出我,我一眼就认出是他。拉着问了问,才晓得他是奉王老爷之命送一个姓余的老爷进京找你的。”
“余青槐?”韩秀峰下意识问。
“对对对,那个余老爷好像就叫余青槐,从泰州来的,他说他不但认得你,认得大头,还认得我爹!”
“他人呢?”
“我们正在办差,不能把他往这儿领,再说我们又不晓得你在这儿,就让王贵送那位余老爷去找我爹了。”
“知道了,你们先去忙你们的。”
……
几年没见余青槐,韩秀峰不想让人家久等,打发走柱子和余铁锁便翻身上马,先去跟正领着八旗兵操练的僧格林沁告了个假,然后带着小山东火急火燎往回赶。
赶到达智桥胡同一看,余青槐果然坐在花厅里,大头和余有福正陪着他喝茶。连翠花都跑出来了,正抱着娃站在边上问海安老家的事。
见正主儿回来了,众人连忙起身相迎。